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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冬】A Story You Won't Believe(上)

*因为巴基white wolf的称呼出戏到巫师三,于是写了狩魔猎人冬和前女巫猎人叉的故事

*题目来自巫师三的BGM,其实文的话不了解游戏也能看得懂啦

 

Bucky Barnes深夜回村里的酒馆找到Brock Rumlow的时候,他差不多快要彻底喝醉了,趴在脏兮兮的小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Brock,醒醒,我回来了。”

Rumlow发出一声闷哼,连鼻息都是酒气:“嗯……去了那么久啊,还顺利吗?”

“很顺利,一头狮鹫兽而已。”Bucky卸下背上的钢剑银剑和十字弓,把Rumlow扶起来架到肩膀上:“只不过巢穴在山顶,上去花了点时间……好了,我们回房间去睡。”

“今天我也没闲着,你知道的,赢的钱……嗝,足够我们去诺维格瑞逍遥半个月了……”醉醺醺的Rumlow倒在酒馆二楼房间的床上,从上衣里掏出满满一袋金币,扔给他的搭档。

“要是被你的熟人知道女巫猎人的小队长沦落到在乡下酒馆里跟人赌钱会是什么样子。”Bucky帮他脱掉靴子,忍不住笑。

Rumlow闭着眼睛也笑:“管他呢,我都跟大名鼎鼎的狩魔猎人Winter Soldier滚到一张床上了,还怕这些?”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着,Bucky擦洗掉身上和武器上的血污,躺到Rumlow身边。后者已经因为酒精沉沉地睡熟了,睫毛和胡子在烛光里都像是镀着一层浅金,连皱纹都变得柔和了。Bucky看着身边的人,依然觉得他同Brock Rumlow这么多年的相识、旅行、生活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们第一次见面,Bucky还没有冠上的Winter Soldier名号,他只是一个刚从狩魔猎人大本营——凯尔莫罕——初出茅庐的新手愣头青,刚刚接手他的第一个委托:帮助一名叫作Natasha Romanoff的女术士逃离一队女巫猎人的追捕,她受了伤,十分虚弱。

Bucky身为狩魔猎人对自己的剑术充满信心,他挥舞着钢剑砍翻了一整个女巫猎人小队。然而他高兴得有点儿早,原本被他从马背上掀翻在地的队长突然跃起,挥剑砍中了他的手臂。

“去死吧,怪胎们!”队长用恶毒的话语咒骂着,刺向Bucky的胸口,额角上还淌着从马背跌落时的血。轻敌的狩魔猎人一边把女术士护在身后一边慌忙应战,他可从来没想到一个普通人能有这么强的攻击力。

利剑带起的寒风仿佛也化作利刃,年轻的狩魔猎人和女巫猎人打得难舍难分气喘吁吁。Natasha趁机撒出一把药粉念了个咒,法术没有强到让敌人一击毙命,但是也足够让他短暂地失去行动的能力。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巫猎人倒在地上双腿抽搐,咒骂着,“我Rumlow对永恒之火发誓!”

逃走的Bucky和女术士一起咂嘴:永恒之火这邪教教团真是害人不浅。不过他们都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强悍的人类的名字。

之后Bucky还同Natasha发展过一段恋情,这我们就姑且暂按不表了。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冬天的诺维格瑞,与上次相见已经隔了足足一年。

一年的周游与历练已经让Bucky变得成熟了不少,狩魔猎人始终保持着中立的立场,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判断,不会再对某些恶徒的求饶心软,也不会对贫穷的村民对他狩魔猎人身份抱有的偏见愤怒了,但他依然善良、乐于助人,甚至不会索取报酬。狩魔猎人Bucky已经小有名气,大家都管他叫white wolf。

也许那个女巫猎人队长也知道了他。

他骑马来到北方王国最大的自由城市,城里刚下过一场雪,马蹄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痕迹。Bucky打算拜会一些老友,好好休整个把月,却敏锐地察觉出城中的气氛压抑又紧张:教主广场的火刑柱上绑着焦黑的女巫尸体;流氓乞丐和小偷的闲言碎语中尽是对永恒之火教徒的咒骂;守卫们对他充满了敌意;半身人、精灵等非人族也并不友好……

Bucky在这儿下榻的当晚就爆发了动乱。非人种族和人类、女巫猎人和术士、贫民和王公贵族个个杀红了眼……冲天的火光融化了城市的积雪,繁荣的城市化作了地狱。Bucky匆匆收拾好行囊离开旅店,一路上和络绎不绝的敌人缠斗,他被刺伤了小腿,匆忙之中躲进了妓院的后巷里,抓起一把雪摁住伤口,从背包里翻找草药。

“呦,这不是有名的white wolf吗……”巷子深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他望过去,立刻认出那人是一年前交过手的女巫猎人,狩魔猎人敏锐的感官让他察觉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儿,Rumlow伤在了腹部。

Bucky上前查看,那个强悍骄傲的队长已经脱下了永恒之火教团的外衣,正艰难地将它撕成布条做成绷带。狩魔猎人问他还好吗,Rumlow冷笑:“都说狩魔猎人的视力好得很,我看你是个例外啊。”

Bucky当然看得出他糟透了,在这里躲不了暴民们太久,如果想保命还是尽快骑马出城找医生更靠谱。他不顾Rumlow的反对,蹲下身嚼碎了草药敷在昔日的敌人伤口上,帮他包扎。

“为什么要救我,一年前也是,为什么不杀了我,怪胎狩魔猎人装什么善良。”Rumlow努力想要用上恶狠狠的语气。

“先说说你为什么要把你忠诚的教团的外套撕了吧。”

“都死到临头了,谁管他妈的永恒之火,”Rumlow比一个下流的手势,“你们狩魔猎人不是给钱就干活吗,那我现在委托你,避开该死的教团,带我出城。”

“成交。”Bucky自己也想不到他会答应得那么爽快,也许是强者对强者的惺惺相惜,也许是对离开了邪教教团的Rumlow的怜悯,或者更多的只是出于他的善良,即使看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他依然不想看到别人由于自己的冷漠而死去。

于是这个残酷的冬夜,所有的人类与非人类都目睹了一位狩魔猎人骑着马挥舞着钢剑,突破重重围困杀出一条血路的姿态,他身后跟着另外一位蒙面骑马的受伤男人,两人冲出了诺维格瑞的大门。

第二天,城中的火光终于熄灭,人们绕开横在街头的尸体,为white wolf取了一个新的称号:Winter Soldier。与此同时,出了城的Bucky已经把前女巫猎人的小队长带去了他前女友的家里请求治疗。 

 

Rumlow养好伤足足花了一个月。起初Natasha当然是拒绝为Rumlow治疗的,这一切都是看在Bucky的面子上,再加上Rumlow表示自己单方面退出了永恒之火,她总算做了让步。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让他们互相了解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敌对的立场,Rumlow也不再去骂他们是怪胎了。狩魔猎人细长的猫一样的瞳孔,随意点燃蜡烛的法印,精致的长剑和盔甲,还有女术士熬制草药的锅子,都成了病榻上他解闷的新鲜玩意儿。虽然他做女巫猎人的时候从书上和传言中了解过一些,但哪里比得过实际接触呢,Rumlow不得不承认,那些“邪门歪道”的药,确实挺管用的。

前女巫猎人,和他人眼中的“非人类”的关系,似乎正在一点点地变好。

痊愈以后Rumlow用身上所有的钱付清了Natasha医药费,还有雇Bucky护他出城的佣金。至于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他还八字没有一撇。Rumlow没有亲人,朋友也极少,年轻时加入永恒之火其实也就是为了一口饱饭,现在作为叛教者,诺维格瑞肯定是回不去了的。

他思来想去,当路边上的野强盗容易被怪物袭击,去参军的下场可能更惨,到底想不出自己除了杀人放火还能做什么。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旅行?”看出了Rumlow的窘迫,Bucky率先向他发出邀请。Natasha惊讶极了“Bucky你认真的吗”,Bucky点点头,他说Rumlow的身手不错,就算不能帮他斩妖除魔,一路上打打强盗和狼也可以。

“小子,说得好像你给我选择的余地一样。”Rumlow白他一眼。

“那我就只能祝你们好运了。”Natasha说,“谁敢信一个狩魔猎人会跟一个前女巫猎人一起旅行……你真该让你那个做吟游诗人的青梅竹马给你们写个故事,Bucky。”

 

就这样,Rumlow开始了和Bucky Barnes的漫长旅行。

从繁华的诺维格瑞往南,是荒凉的威伦,这片饱受战火痛苦的无人之地上净是野兽和食尸鬼,随处可见吊死的逃兵、强盗和无辜的百姓。这里的大部分人都穷得叮当响,也有很多穷得连个叮当响的子儿都没有的人,这些人同时也最需要狩魔猎人的帮助。

Rumlow和Bucky骑着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村子,威伦这地方很大,只旅行了三分之一就把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半个狩魔猎人。他从一开始同食尸鬼对峙不知所措到面无表情地挥起剑;从一闻到Bucky熬剑油就想吐到正确叫出所有草药的名字;当然,他也渐渐习惯了Bucky帮穷人做活儿不要报酬的做风,他最初可是叫Bucky气得跳脚直骂“白干活的榆木脑袋”的。

反正这地方都那么穷了,有钱也花不出去。Rumlow如是安慰自己。

小委托小任务Rumlow能够和Bucky一起,不过遇到公告栏上带着火漆印章的加急除魔任务时,Rumlow作为一个普通人终究还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但是他也不会闲着,帮Bucky采来战斗要用的草药,替他涂涂剑油。然后Bucky骑马去杀怪,他就到村里的酒馆喝喝酒赌赌钱,他的运气一向很好,Bucky拿了赏金回来,Rumlow有时候赢的钱比他还要多些。

两人变得越来越默契,有人陪伴的旅途也感觉不到无聊,Bucky跟Rumlow讲狩魔猎人的试炼、讲他那个做吟游诗人的朋友,Rumlow则跟他讲教团、讲Bucky从未经历的一般人的生活。

如果凯尔莫罕的狩魔猎人们知道自己正同一个普通人做着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觉得有些奇怪呢?Bucky想。他看向Rumlow,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两人都突然感到一阵心虚。Bucky别开脸,Rumlow的双手紧紧握住了马的缰绳。

Bucky说不好具体是什么,但他敢用他狩魔猎人的徽章打赌,这个人肯定是特别的,非常非常特别。

当晚他们在一个荒村里过夜,轮流值夜。Rumlow往火堆里添柴,听木头烧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他望着狩魔猎人的睡脸,觉得这个家伙的嘴唇是不是红得有点儿过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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